學。後現代的改變則刻意構成一種對比,歡迎且提升這種地方和多元性。 然而,後現代主義不僅歌頌區域性、處境、個別性,更進一步指出,這就是我們所有的一切。能夠用來解釋一切的宏大敘事是不存在的。任何聲稱放諸四海皆準、含括人生與意義總體之真理存在的說法,都被視為是高壓的弄權行為,因而被拒絕。因此,激進的後現代釋經學喜歡多元的詮釋與觀點,卻拒絕單一真理或整體一致性的可能。19 [46]另一方面,自新約教會誕生的兩千年來,基督教的宣教便一直在處理多元文化處境的問題。儘管如此,它依舊秉持以下信念:向所有語境的人說話和宣示主權的福音,有著放諸四海皆準的客觀真理。而我將更進一步主張,舊約的以色列在同樣的動力之中掙扎,以色列數千年來的歷史便是要把雅巍信仰與周遭變遷的文化宗教處境關聯起來。文化多元性對基督教宣教並非新鮮事,而是宣教工作及反思的實質。在後現代泳池中游泳也許是一種挑戰,但我們無需感到泳池深度超乎我們的能力。20 范蓮德(Martha Franks)在一篇有趣但複雜的文章裡,探討二十世紀基督教宣教神學的轉變:如何從透過較為歷史取向的理解,相當扁平地呈現單一的聖經信息(如馮拉德〔von Rad〕的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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